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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钱人的世界,真是看不懂!
晚饭究竟吃的啥刘备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满眼满心都是面前这个美丽的少女,此时嘴里塞的是龙虾还是锯末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味道。孙尚香也没了平素的大大咧咧,表现得温柔含蓄,十分得体。
一顿饭吃出了两顿饭的时间,左将军还觉不过瘾,又命仆人温酒助兴。
这可把仆人们给难住了,只得硬着头皮如实回禀:“将军,府中的酒全都被小公子用掉了。眼下天色已晚,街上也已宵禁,便是现买也无处可去。”
刘备闻言愕然,才想起刘禅在府里试制酒精把府中那点藏酒祸祸得一干二净这回事。心说好吧,自己儿子祸祸的老子还能说啥?孙夫人见刘备表情古怪,不由抿嘴轻笑。借着烛光闪动,更把左将军给看呆了。
孙尚香略显羞涩,垂头细语:“将军,何故盯着人家不放?”
刘备闻言晃过神来,顿时一脸尴尬:“呃——,嗨!夫人美貌,惊似天人。备一时恍惚,请夫人见谅。”
说罢,有些心虚地瞄了瞄孙夫人,见她不似生气,这才稍稍安心。想找句话来缓解气氛,可想了半天却一句也想不出。又想装模作样接着战术吃饭,但碗盘早已吃得干干净净,里面哪还有东西?
孙夫人见刘备的窘态,想起成亲那晚他在洞房外的言行举止,忍不住捂嘴轻笑,却未开口说破。
一旁的仆人见状,赶忙上前收拾餐具。这回左将军连拖延的道具都被没收了,只得不情愿地起身,行礼告辞:“不早了,夫人早些休息,我先告退。”
这话本也寻常,只是左将军说到最后竟有了一丝悲凉的感觉。
意外的是,不等他转身,孙夫人已急忙开口挽留:“此处本是将军卧室,又何必去别处歇息?”
女孩儿把话说到这份上,刘备这个大老爷们儿再端着可就不厚道了。再说他一个中年老干部,又不是什么纯情小鲜肉,男女这点事还有啥可矜持的?
当即想也不想,立刻转回身来,一脸惊喜地将孙夫人揽入怀中,挥手示意旁人赶快退下。
孙尚香满面通红,羞涩中又有些许期待。从女孩到女人,差的不就是个纯爷们儿么?
左将军当然就是这样的爷们儿。关键时刻绝不拖泥带水,伸臂一勾将丽人抱将起来,缓步向床榻走去。
退下的仆人中有懂事的,悄悄送进两个火盆,把房内的温度再拱高些许。左将军与夫人自是全然不知,他们的全部精神此刻都在对方身上。
玄德轻轻吻上樱唇,又为夫人褪去衣衫,让她玲珑的体态展露无遗。孙尚香羞赧地别过脸去,双臂似有似无地遮挡几下,又忍不住偷眼来看他。
刘备人到中年,身体状况可一点没撂下。这也不奇怪,一个会为髀肉复生落泪的男人,又怎能忍受中年的身材走样呢?孙夫人才撇了一眼,便被人家那一身犹如大理石雕刻出来的肌肉深深吸引,一下没忍住,伸手抚上他的胸肌,把那一丝羞涩忘得一干二净。
左将军果然不是一般的精壮,旁人是一番云雨,他是一番接一番的云雨。孙夫人初时因羞赧与疼痛还有些许放不开,经夫君开导几次,慢慢尝到妙处。忘情时,你侬我侬,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两人从戌时折腾到子时,直弄到精疲力尽才相拥而眠。
正道是:
蕊嫩花房无限好,
东风一样春工。
百年欢笑酒樽同。
笙吹雏凤语,
裙染石榴红。
且向五云深处住,
锦衾秀幌从容。
如何即是出樊笼。
蓬莱人少到,
云雨事难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