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的语气很冷，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此时还戴着面具。

虽然只有那么半张……

江言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头顶上那百分之四十九的好感度。

他一双眼睛望着天空一个个精致得像艺术品的阵法，内心感到一丝绝望。

江言的眼珠子转了转，这时候对北风问道：“风子哥，我很清楚，你摘下面具和戴上面具是两个人，在这个时候，我能问问，这是为什么吗？”

北风沉吟一阵，语气陌生且冰冷：“没有为什么？”

江言苦笑一声，歪着脑袋靠在大石头上。

“风子哥，跟我说说吧，除了璇姐姐之外，你是唯一拥有所有记忆的使徒，我想要知道你的过往。”

“这不是为了窥探你的隐秘，只是现在，我还有两个咒印，但现在大家都倒下了，就算是再用也不一定会有效果，在这个危急时刻，你能和我说说么？”

北风沉默了好一阵子，眼睛渐渐变得湿润起来：“因为……我有病啊~”

“我用这双手，亲手杀掉了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