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眉头一皱:“那潘金衣怎么没有反应?”
“呵呵,这才是潘金衣的高明之处,他虽然是拓跋帝的人,但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更容易混得下去。那个玉城主虽然可疑,但如今是多事之秋,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跟玉城主翻脸。”景龙道。
刘浪默默点了点头:“潘金衣眼光长眼。”
“孙银衣,有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吧?”景龙道。
刘浪茫然道:“什么事?”
“其实,拓跋帝对潘金衣并不是非常信任。”
“啊?”这下子轮到刘浪吃惊了:“监察司不是拓跋帝的心腹吗?潘金衣在整个监察司应该也能排进前五了吧?如果他都不被拓跋帝信任,那,那……”
“你不知道,拓跋帝此人疑心很重。当年,宁帝在位的时候,潘金衣不过是监察司一介白衣。但是,因为他能力出众,这些年被提拔得很快,不仅如此,拓跋帝也为了拉拢监察司的人,故意让潘金衣做出表率,这才将他任命为金衣,但是,其实拓跋帝对潘金衣从来就没有完全信任过。”
“你是说,潘金衣曾是宁帝的人?”这让刘浪倒没有想到。
景龙意味深长道:“何止啊,所以,这些年来,拓跋帝一直在暗中铲除监察司原来宁帝的那些人。拓跋帝一直对潘金衣也不信任,但潘金衣毕竟是金衣,如果直接杀掉的话,难免会让监察司的其它人心生芥蒂,所以,拓跋帝恐怕在寻找机会啊。”
“景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刘浪连忙压低声音道:“这只是你的猜测,如果被拓跋帝跟潘金衣知道,咱们都得死啊。”
“猜测?”景龙摇了摇头:“孙银衣,你根本不知道拓跋帝的手段,呵呵,潘金衣应该也感觉到了危险,所以,这才一直留在青鸾城,跟玉城主的关系也是若即若离。如果有一天拓跋帝真把潘金衣招回皇城的话,恐怕,潘金衣就凶多吉少了。”
刘浪打量着景龙,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跟自己说这么多。
但是,刘浪并没有多问。
他总感觉今天的景龙不但话多,说的东西还都是骇人听闻的,似乎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想起接下来俩人一起去九岭山,有的是时间,刘浪有机会问明缘由。
所以,刘浪只是笑了笑便道:“那没办法,拓跋帝的想法我们也猜测不了,我们能做的,只能是自己能掌控的事。”
景龙微笑道:“孙银衣,你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