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他的剑帝符文，就不是随意能够提起的。

更何况，还是把他的镜像映射了出来。

这样的因果业力，根本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你这个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说过了你可以把我看作你的分身，也可以把你看作我的分身。作为分身的我们，我自然能够避开剑帝符文的反噬，掀开我们曾经的一角往事，你的禁忌存在只是针对别人有效，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个蝼蚁而已！”

姜啸不相信的眼睛里，泛出了不得不相信的目光。

“公子……”

就在这个时候，光幕中镜像抖动，另一幕出现了。

宇文雪儿浑身是血，手持宝剑扶摇直上九万里，用身体硬抗十八道天雷。

“砰……”

宇文雪儿终于因为寡不敌众，她手中的宝剑被十八道天雷击为齑粉。

连带着她的人，也从天空中极速坠落而下。

在坠落的过程中，那十八道天雷就像被激怒的狂兽，在肆无忌惮地劈个翻天覆地。

“公子……”

宇文雪儿发出的最后一句话。

她的身体被十八道天道，齐齐地劈中。

血雾翻滚，风雨交加。

一个浑身几乎都是前后透亮，骷髅的宇文雪儿显现出来。

她宛若一摊泥，再也无法保持人形.

只有一个人形的轮廓还在挣扎着，想要追随姜啸而去。

只有微弱的声音，还在凄风惨雨中波动，宛若夜空中的嘤嘤声，听之令人心伤落泪。

“公子，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

“雪儿……吱吱……”

姜啸的老心脏在吱吱声中裂开了。

这应该是他飞升九幽后，宇文雪儿出关后拼着一己之力，鏖战十八道天雷的凄惨一幕。

“嘿嘿嘿……”

黑衣人脸上，再次露出了邪意的微笑。

“你既然已经选择放弃了她，为什么还要如此惺惺作态？在我这个另一个你的面前，如此不堪得落泪咆哮呢？哦，这应该就是我想看到的，我就是让你后悔到不能自已，后悔到自杀。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玩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的报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