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大炎,愿天下百姓皆无病可医
愿汝终有心,愿汝终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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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空虚如泡影,遗憾真实如昨日
阳皂没有什么想法,她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是兽,也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是人
她见过很多的生离死别,但还是看不明白
有些人说她没有情感,不知变通,不知人之困
有些人说她医者仁心,感激涕淋,若喜而泣之
阳皂很确定她有心,她会哭会笑,她曾经稚嫩,她曾经迷茫
但她还是不懂为什么那些人,那些事
……还有他
“夜近了。”她似乎是在对身边的树说话,“我啊,好像又虚度了一天的光阴呢。”
她睁着黑白的双眼,想要走进里屋,看书消磨剩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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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阳皂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没有什么惊讶
她走到了大堂,又从大堂走到了门口,将上面的门闩拉开,看了眼门外的人
没有人……
阳皂没有看见一个人
“低下头,阳皂。”一个男孩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阳皂低头一看,是一个约莫八九岁的菲林孩童,睁着一双好似无辜极的眼睛,生的标志,若是放到附近可以算是一个闻名的孩子了
但是阳皂没有见过他,她对于这个孩子没有任何的印象
而且他还直呼自己的名字,虽然不是不可,但是也未免有些太没教养了
阳皂这么想到,还是蹲下身子,冷静地问道:“有人生病了?”
“没有!”孩童的声音清脆,“我想来看看你。”
“看我?”阳皂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不,我们也有好几年没有见了吧?”孩童带着笑,“上次是在什么时候?岁兽之乱还是你被赶出军营?”
阳皂没有说话,因为她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身后,刚巧走过来一个发披小腿的鲁珀女孩
她当然认识她,那么眼前这人的身份也不难猜测
“协助者,你来了。”阳皂毫无波澜地说道,“为何要来我这里?”
“先不说这个。”法西里尔看了眼阳皂身后的庭院,“太阳落下了,你不请我进来坐坐?这么黑的天,我一个孩童可是会害怕的!”
穿着黑色医褂的冷艳美人没有回话,而是看着法西里尔好似玩闹的神情
她叹了一口气,让开了道路,任由两人进入,随后拴紧了大门
法西里尔走过了大堂,怀旧的拍了拍那棵老树,问道:“这棵树还在啊……最近怎么样,你找到那个皇帝说的人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