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垄断。”晓蓉说,“我所知道的啊,税务那边的朋友很婉转的说,我们这一年多来,却占据了银海湾的相当一部分税收比例了。”
“我想玩垄断呢!”我说,“这不代表我准备心狠手辣。相反,我想降价!”
“你说什么?降价?”晓蓉在电话里不自然的提高了声调,“能一年赚三年的钱不赚,反而一年才赚半年的钱?你是这意思吧?要知道,你这样一来一回,相差好几倍的!”
“嗯哪!”我就两字。
“你嗯哪什么呀!”晓蓉说,“从财务的角度上来说,我是不赞成的。但是,我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至于和钱过不去吗?你创造这个项目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对不对?当然了,除非你的想法很有特别之处。嗯,我也知道你有特别的想法吧?要么这样,你说说你的想法,为什么要降价?我大概知道你这想法可能算是很突然的,但没有酝酿过的话,你不会这样决定的。”她从一开始的大声说,到平缓的说,再到轻声细语的说,最后变成了理解我的做法但还没到参透我的想法,思想好像走在一条十几公里的下坡路似的。
“哇,你真激动呀!”我笑着说,“我就想想啊!当然了,也不是没有根据的。我想问问你,你手头上有银海湾的各家酒店大概的开房房价吗?”
“你还别说,我还真的有!”她说,“别管我从哪里拿来的哈!但一定真实!”
“那你说说。”我说。
“平均下来吧!大概1000这样吧!”晓蓉说,“其实这个数据不能给平均,你以为的五星级可能要3000一间,有时候也几百元就能开到啊!有些极小众民宿,也有上万一间的啊!还有,看时间,节假日不用说了。”
“我们当初最开始的时候不是2000吗?”我说,“你说的没错,不能平均。2000的时候我不是突然加到3000吗?不照样火爆?更何况现在我们度假村里各项设施设备都齐备了,更加有度假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