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我明白。”可可说,“这些对于你来说,不是难事。”
“不过终究有点自伤八百呀!”我说,“我就当作是一个项目来研究而已了,该怎么做?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时间呢,现在真的不合适,但我肯定是!一定会!坚定的站你背后的。”
“我对我爸的感觉很复杂。”可可说,“你看,太阳似乎就要出来了。”
“父爱母爱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既单纯,也复杂。”我说,“你看,有巴金《海上日出》的感觉了。”
“我以为我爸就是我一个人的,谁知道最后还是要给分享。”可可说,“前面就是海边高速了。”
“你这样说,意思是你早有准备了。”我心里又稳了许多,“就要见到光明了。”
我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一看,是萧坚。
“谁这么早给你电话呢?”可可开着车,没侧头。
我开了免提:“喂,萧坚啊?你上夜班吗?给我电话是不是错误按了号码?”
“不是错误按。”萧坚语气急促的说,“真有事。”
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知道我的血压会立马高了起来。
“什么事?”我努力按下不安,“我在回来的高速上。大概一个小时之内。”
“你在开车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