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瞧你说的!”覃水森说,“在广州,又不缺水,细叶榕这样都种不活,我不用干了!你说的,没问题!我可以包活,但要加一点养护费用不过分吧?”
“这个你不提我也会给你。”我说,“但是你要保证成活率。”
“如果细叶榕我都保证不了100%成活率,我覃水森以后就不干这一行了!”他说,“什么时候把合同拿过来?”
我忘记了这合同的事。
可可拽了一下我的手,口型上说着什么,我看出来了,她意思是说合同在她那里。随时可以拿出来。
我心神领会,对电话说:“重新加一条啊!成活率的保证。”
“可以可以!”电话那头的语气瞬间雀跃起来,“哥,那你什么时候过来?”
“今天应该可以过来。”我说,“这样吧!你等我就好了!我会去你的花木场。”
“好嘞!”他说,“我现在去抓一只鸡。”
“啊?一只鸡?”我笑了,“你广西的啊!”
“广西的又怎么了?”电话那头有点纳闷,“和一只鸡有什么关联?”
“广西撞死四只鸡啊!”我很正儿八经的说。然后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电话那头也大笑起来:
“好好好!听了你的话,我真的是香菇蓝受啊!”
一通电话,刚好将刚才我得香菇蓝受给缓过来了。可可见我恢复正常状态,又开始了项目介绍。而老康则示意让我走在最后面,特意将我俩和众人的距离拉开了。
他一定有什么事要单独对我说。
等两人和前面的人距离慢慢拉开了一点后,老康用比平时小声地语气和我说:“林凡,你刚才喊得那个人,叫许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