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挥手：“都是老皇历了啊！再说了，看球是看球，足彩是足彩。”

“可以两码事，可以一码事呀！”关家辉说，“今晚有比赛呢！西班牙杯，巴萨主场对马竞。你怎么看？”

“嘿，这场啊？有看过赛前信息，太晚了，不是，是太早了！凌晨4点看毛线啊？我看4：4。如果足彩里，就是买平其他。你不是D球吧？千万别啊！看看就好了。实在要买，买正规的体育彩票。”我说，“一般这么问我的人，其实都是在买体育彩票了不是？彩票不是洪水猛兽，有度就好！”

“那你买这比分？”关家辉问。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一起买？”我问，“我一般不超过10元的。一起买，我就买10元咯！”

“好啊好啊！我也买10元！就买你说的比分！”关家辉回头对着其他人说，“你们谁买？”

“虽然我不懂，但是跟着凡哥走，错了也就10元而已啦！”其他销售也说。然后一核算，我、关家辉、莫盈盈，戚佳君，陈薇5个人一共出50元。

我说：“你去买北单比分，这一场的平其他。下不为例，别把大伙儿带坑里了。就这次好了。”

关家辉连连点头：“我就突然想到的而已了。”

身穿西装，只在银海圆月这里亮相貌似不够。于是我又转回办公室去，结果是众人反映惊讶。

“我说林凡，你刚从保险公司面试回来吗？”向东问我。

“还是在外面新成立了一间房地产中介，然后穿了制服回来？”若男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