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花盆里的珊瑚树根本寻不着。
永安侯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提及这件事情,看云棠这反应和态度,就知道她并不愿意去松鹤堂见祖母。
别又吵起来了,家宴还要不要吃了?
“那就去暖香阁吧,若你妹妹们没到,就让人去喊她们。”永安侯说道。
现在他的心态已经躺平了,不作任何想要改变这女儿的念头。
云棠点头,抱着小铭儿起身,笑道:“那我就先过去了,小铭儿,我们走过去喽。”
云棠将小铭儿放在地上,给父亲和二叔三叔略一行礼,便牵着小家伙的小手往外走。
小铭儿今天没有穿小道袍,却也可可爱爱开心又活泼地一手抱着橙皮桔子、一手牵着姑姑,小脸上笑容灿烂。
“姑~走走~”
一直没有说话坐在一旁的江彦庭这时也连忙跟上,出了书房院子,这才低声开口道:“棠儿不去松鹤堂是对的。”
云棠看他,有些诧异,难道老夫人有什么幺蛾子?
江彦庭看了四周一眼,低声解释:“这些日子,祖母虽未去过云上观,但你被封护国长公主的事早已无人不知。”
“那么大的荣耀就是泼天富贵,咱们侯府固然能够照旧甚至更加低调,但别人不会,打你主意的人可多着呢。”
云棠想到父亲说的那些递拜帖的、下邀请帖的甚至亲自来打听她有没有回府的……就理解地点了点头。
江彦庭继续说道:“母亲被禁足后闹腾许久无人搭理,先前装病、后来真病。”
“得知姨母想送杏雨进东宫也是着急了,想着法子往外递信儿,都让父亲扣下了,还算没闹出事儿。”
“外头的人见不着母亲,得知如今侯府是二婶在当家,就想着法儿结交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