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喝了杯中的茶水道:“怕是没那么好认的,傅一洋能得番邦人相助,说明他母族在番邦是有些势力的。”
惠承元嗤笑了声,“他母族势力再大,他也是安国人,而他犯的还是造反的罪,他们在番邦势再大也无用。”
“再说了,番邦能给他那么多人,说明也是得了好处的。”
“嗯,你说的对。”元满笑着歪倒在他身上,懒懒的靠着他,“清理了他们,后面就安逸了。”
惠承元揽着她,抚开她脸上的碎发道:“嗯,等你出了月子,我们想去哪就去哪。”
他这一提,元满立即道:“我想去赵国的宁城。”
惠承元垂眸看着她,“有任务?”
元满想了下,“有,但也想去看看,带谨南他们一起。”
惠承元点头,“行,那我下午跟父亲一起提一提。”
“孩子们都带上,不着急赶路,慢慢来。”
元满抓着他的手笑道:“当然得带上,丢在家里,我可舍不得。”
用过午膳后,惠承元等元满睡着了,这才进宫将秦首的事跟皇帝说了一遍。
皇帝听了看向他,“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他还活着了。”
惠承元道:“我是最近才知道的,秦首被常家关了十来年,是阿满的人救的。”
“那时他想要报仇就走了,而阿满因为忙就把他给忘了,也是后来我跟她提暗司的事,她才想起来的。”
皇帝叹了口气,“也是命。”
“冼东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惠承元丢下手中的棋子道:“安先明一直藏的很好,要不是安仙鹤暴露,我们也查不到他的头上。”
“只不过,有些事还需要查,我们都是猜测一切是他所为,但并没有实际的证据。”
皇帝看了他一眼,也丢掉了手上的棋子,“安仙鹤是安先衾与惠英商的私生子这事,求证了没?”
惠承元点头,“确认了,我的人亲自去问的他,他的确与安先衾在一起过,只不过因为安先衾不愿意为妾,所以就没了来往。”
“父皇,安仙鹤,您打算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