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马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目光转向窗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沉声道：“卯兔，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的真相，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圣君的统治，真的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卯兔冷笑一声，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午马身上，眼中充满了不屑。他沉声道：“午马，你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在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你真的认为，你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吗？”

午马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声道：“卯兔，我知道你很难理解。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选择。”

卯兔冷哼一声，他的目光转向一边，不再看向午马，确认过周遭的人已经走光以后卯兔才松了口气，随即一把拽住午马就往东升殿赶。

午马微微一愣，不明白卯兔突然情绪这么激动是因为什么，如果要拉自己去跟圣君邀功那也不是这个方向啊。

卯兔冷着脸，一路无言，只是紧紧抓着午马的手臂，仿佛生怕他突然逃脱。午马虽然心中疑惑，但也并未反抗，任由卯兔带他前行。

两人穿过了圣君殿的重重回廊，最终来到了东升殿的门前。卯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大门，带着午马走了进去。

东升君孟璟珩正坐在殿中的主位上，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沉声道：“卯兔，午马，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卯兔冷哼一声，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孟璟珩身上，眼中充满了坚定。他沉声道：“很简单的道理，他也是个水线子。”

孟璟珩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沉声道：“啊？你认真的？”

午马微微皱眉，随即好像看清了局势，随即淡淡开口：“如果你是说忤逆圣君这件事情上的话……我也许还真的是个水线子。”

“你看，我说的吧，”卯兔顿了顿继续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圣君不对劲的？”

午马摩挲着下巴思索一番随即开口说：“很早了，当初去剿灭天蚩族我就发觉了异样，不过那时还只是猜测，现在倒是正式确认了。”

“轮到我问了，兔子，你又是什么时候跟四方神君搞到一起的？”午马看向卯兔忍不住开口问。

“圣君前往八灵山，看到了被压在御座之下真正的神夏圣君的时候……”

此话一出午马也完全放下戒心，随即重重叹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地坐下随即开口说：“好歹是遇上两个聪明人了，天天端着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