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勾唇,“你们知道松鼠找到粮食是怎么储存的么,它们会真真假假弄很多个洞,日积月累藏很多松子和坚果,我会偷家就行!”
韩博年呵呵笑起来。
唐漠摇头,“你别大意,他们私下肯定已经控了不少,那些不能上市流通的股票很多可能都变成他们实控了。”
郁辞笑道:“他们这么多年收集的粮被我偷了之后,就得去别人那再买粮,突然发现市场上的粮不多,没办法再把价格打下去,他们想搞我,只好高价买粮,再往下打压股价,我再把时光集团的问题解决掉……”
想怎么解决?什么时候解决?主动权在他。
也许,将他们诱到悬崖边……
他们不贪心还好,贪心就会钻入他的圈套。
郁归文多年来汲汲营营,收集了不少时光集团的股票,他们释放多少,他收多少,等他们反应过来,郁归文再也没有能力去操控时光集团的股价。
最后祭出长丰科技的杀招,将郁归文和他背后的资本杀个血流成河。
从此让他们绕着时光走。
韩博年担忧道:“小四,我知道他们很难玩过你,我最担心的是他们要除掉你,要是知道你没有受伤,他们的手段会更狠辣。”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接着说:“到时你身边危机四伏,防不胜防。”
唐漠连连点头,目光变得凛然,说出“毒针”两个字。
酒窖的气氛霎时变得压抑,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焦虑和不安。
韩博年:“小四,要不我俩找悠染谈谈,她上次犹豫着没对你施针,也没把针交给郁归文,还是不忍心用在你身上,我们劝劝她,兴许有用。”
郁辞幽深的眸子看向桌子中间一只古铜色的金属香盘,那是当年他生病,纪悠染送的,说助眠。
“不,不能告诉悠染!一旦他们知道我知道毒针,就会加快计划,我需要时间。”郁辞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痛楚,他沉声道:
“老大,老二,在对我动了用针的念头时,悠染就不会再有不忍心,她……只是在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