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尔曼酒店楼下的酒吧,搞了个别开生面的假面派对,来玩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要戴上面具,她是驻场歌手,平常就习惯戴面具演唱。
她发现神志不清的他,被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扶着,她很惊讶,她没想到郁辞回雁城了,还出现在她面前。
那个男人,看着就不像好人。
她走了上去……
一个猜想隐隐浮现,让她的心揪紧,浑身的血液似乎都热了。
“第一次是跟你结婚后大概半年后,圣诞节前夜,我被人暗算,逃到一个很吵的地方,那里好像在搞派对,有个戴面具的人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我已经没力气跑了,等我清醒一些后,发现自己在强迫一个女人。”
心跳很快,越来越快,甚至,喉咙微微哽住,那块肌肉似乎不会运作了。
他和她一起的那晚,是彼此的初夜。
她向他跨了一步,轻轻地拥抱住他,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语气尽量平静道:“咱俩怎么同一个命运?都是糊涂蛋,稀里糊涂的。”
她必须拥抱住他,因为,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眼眶里肆意地分泌着。
温热的眼泪爬在脸上,许静安双手环住郁辞的腰,抱紧他,将头埋进他胸前。
她的眼泪流进他昂贵的毛绒大衣面料里,许静安轻轻地吸了吸鼻子,脑袋在郁辞胸前蹭了蹭。
郁辞抱紧她,轻笑,“没想到你是这反应,你不在乎吗?”
“在乎,谁说我不在乎!你也有点蠢,还能这样丢了,睡了那么久都不知道。”
“我俩半斤八两,反正都不知道给了谁,就当我们第一次那晚都是彼此的初次吧,我当然希望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可这东西没了就是没了,那个情结比起你来说,不重要,你要是有,我就没办法了。”
许静安瓮声瓮气地说:“郁辞,我要不是那样嫁给你,而是在一个合适的下午,一棵榕树下相遇,对上眼神,你觉得我看起来很面熟,我说你像一个老朋友,你知道我唱戏,会来看我的戏,慢慢地有些交集,然后在一起呀?”
少年郁辞说过,如果她上戏台唱戏,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