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你会不会太小心了?怎么说他也是久久的父亲,这么多年不知道她的存在,对他是不公平的。”
“蔓姐,我很难相信一个人,可能宋祖旸留给我的阴影太大,他看起来真的很无辜很弱小很可怜,谁能想到他是那样的呢?”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悠长,“也有可能是他十五岁那年,殷切地叮嘱我让我加他,后来他却食言了。
我回到雁城的时候,也是抱着对……她的信任,相信她会护住我,可后来我遭遇过很多不好的事情,她都没有替我站出来。
那年冬天我飞去M国,想告诉他怀孕的事,那时我不知道他有初恋,我想过他会不理我,让我打掉孩子,让我离婚,就是没想过他有女人,反正那一晚他糊里糊涂的,我就想孩子以后就是我自己的事了,和他无关。”
云蔓握住她的手。
“这么多年里,我时刻告诫自己,不要那么快相信一个人。”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接着说;“他处理不好初恋的事,我就不会告诉他久久的事。”
云蔓轻叹道,“我就是可怜久久,这么小的孩子,正是喜欢出去玩的时候,咱们都不敢带她出去,她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向往的。”
“再等些时候吧。”
四点半,许静安赶到幼儿园,将车停到幼儿园门口,在车里习惯性地看了看四周,拿出帽子和口罩戴上,推开车门下车。
久久看到她的身影,扒着围栏朝她招手。
许静安拿出接送卡递给保安,在接送表上签好字,铁门打开,她弯腰去抱久久。
久久躲了一下,奶声奶气地说:“我牵着你的手过去,这么大还要人抱,别的孩子会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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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安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牵着她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一上车,久久就变成了话唠,“妈妈,妈妈,这几天都是你来接我,好高兴啊。”
许静安心底一酸,“久久,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