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有发旋这一点,久久随他。
“你怎么还会去明城?”许静安漫不经心问道。
郁辞淡淡道:“小时候跟爷爷去的,他去看朋友。”
许静安哦了一声,说:“那么多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老头子说带我去过明城,我自己不记得了。”
许静安拿着浴巾走进浴室,颤抖着手将浴巾挂在架子上。
他不记得了。
那只是一次偶遇,外婆和郁荣生在茶楼喝茶,她在外面等。
她因为他眼尾那颗痣和郁荣生认出了他,而对郁辞来说,她只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个路人甲。
郁辞坐在床沿,撩了撩已经半干的头发。
他的目光盯着实木地板的漂亮纹路,心中微微苦涩。
明城,是他少年时期最后一次无忧无虑的远行。
像一道分界线,将他成年以前的生活断成截然不同的两段。
十五岁以前,鲜衣怒马,十五岁以后,愤懑于心。
……
许静安练完功,取下腿上厚厚的绑带,用跌打药揉了揉。
云蔓进来,紧张地问,“哪受伤了?”
许静安笑道,“没事,腿站久了,肌肉有点酸。”
“该走了,去换衣服。”云蔓帮许静安把包和手机拿上,拉着她往练功房外走。
换完衣服出来,两人在门口碰到宋清秋,她笑着挽上许静安,说:“静安,我的车去保养了,能不能搭你的车?”
“好啊,清秋姐,不过我的车很破啊。”
柳青瑶和谢芝兰从后面追了上来,嘴里喊着:“清秋姐,带上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