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好老头子,溜须拍马,曲意逢迎。
现在想想,除了和老头子说说话,这个家里,没人会在意她。
郁涵的冷嘲热讽他听过,奶奶的阴阳怪气他也知道,佣人们私下对她的不屑他也看在眼里。
他看不惯许静安那逆来顺受的模样。
许静安很少情绪激动,最厉害那次是在金爵,为了维护朋友,她语气激烈,跟他顶了两句。
他用钱侮辱她,对她说过很多难听的话,她不哭也不闹,就那么静静听着。
那寡淡的性格特别像他妈,像根僵死的木头,带着沉沉暮气。
那是他最讨厌的……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郁辞的思绪。
来自M国的越洋电话。
“阿辞,我要回雁城了,这边的事都处理好了。”
“好啊,欢迎你回来。”
“就只是欢迎吗?阿辞……我俩……”
郁辞把抽得只剩一小截的烟头丢出窗外,语气微凉,“悠染,他们知道你回来的消息,会很高兴的。”
“嗯!到时你会去机场接我吧?”
“好,订好机票通知我。”
挂断电话,郁辞轻踩油门,车子缓缓开出静园。
灯光幽暗,迷离。
郁辞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
韩博年搂着个身材火辣的兔女郎,两人肢体动作有些超纲,满是欲色。
陆执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说:“韩老大,发情就另外找个地方,这里有纯爱战士。”
韩博年瞟了眼郁辞,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他纯爱?明明是闷骚。”
“怎么不是?八年如一日等着悠染,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堪称当代柳下惠。“陆执接着调侃:”都26了,还为她还留着处男之身,你说不是纯爱?”
韩博年的爪子从兔女郎身上下来,搭上郁辞的肩膀,眼睛往下瞟了瞟,“小四,你那个还在……吗?”
郁辞一把将他推开,说:“把你这摸过女人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