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了一副自己作的画送给郁荣生,说和郁辞的离婚手续办完了,也辞去了时光集团的工作,准备回明城。

郁荣生没想到他俩的离婚办手续办得这么快,当即打电话给郁辞。

挂掉电话,老爷子脸有点黑沉,但还是笑呵呵地说:

“那小子没福气,离了也好,不用看他那死人脸。不做我孙子媳妇,你还是我故友的外孙女,以后还叫我爷爷。”

许静安闻言,眼泪瞬间如断线珠子一样掉下来,朝他深深鞠躬后离开。

五年时间不短,她添置了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许即安懒得清理,只打包了自己的衣服和重要物品。

看着满满一抽屉的钱,许静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装进箱子里。

为什么不要?

她不会跟钱过不去,这些是郁辞留给她的屈辱,她要存放起来,时刻提醒自己,单恋和舔狗有多可悲。

许静安把东西搬到南知晚那,登上了清晨回明城的航班。

叮——

手机响起微信提示音,许静安低头看了一眼。

一束晚风:【安安,可一定要回雁城啊。】

四月:【嗯。】

从今往后,久久和小舅舅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比起五年前,她不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