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用脚踩灭,然后转身拿上沙发上的外套抢过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这个傻女人!
就算他要离婚,她又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他将油门踩到底,一手开着车,一手打开手机打给辞遇。
“阿凝在傅氏,要跳楼,你快通知消防做准备。”
挂了电话,傅时墨连闯了几个红灯,紧紧用了十五分钟就赶到了傅氏。
他一路跑到天台,就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坐在围栏上,雪落在她的肩膀上,呈现出一片白色,仿佛只要风一吹,她就会被吹跑一样。
“阿凝。”
他出声唤她:“我来了。”
闻声,夏凝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他,朝他勾唇笑了笑,声音淡淡的:“你来了?”
在这里坐了太久,以至于浑身都很僵硬,每动一下都很吃力,嘴巴说话的时候也感觉面部肌肉僵硬,不怎么协调。
可她还是很努力地扯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只是她的双眸空洞无神,望着傅时墨的时候,却又好像根本没有看他一样,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傅时墨被她吓到了,不敢扑过去拽她,只敢一点一点地向她那边挪,她的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阿凝,下来好不好?”
他柔声引劝着:“我们有话下来再说,上面太冷了。”
夏凝摇摇头:“不,我不想下去,就想在这里。”
她伸手指着半空,喃喃地说道:“你还记得么?你第一次带我来傅氏的时候,就带我来了天台,指着下面说,阿凝,你看,人站在高处就能看到最远的风景,你所看的目光之下,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傅氏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