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告诉过你,不能再熬夜了,就是不听!”
吴凤友责怪两句伸手探脉,眉头皱了皱,问道:“当时可有眼痛的感觉?”
“嗯,先是觉得眼角疼,随后就是心难受,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沈书华道。
“最近有什么人气到你了?”吴凤友问。
沈书华点点头,只是具体事他不能说。
一看就是工作上的事,吴凤友也就不多问了,收回手,道:
“脉弦而数,肝气上逆、怒火攻心,你这,怕是救心丹都没用的,你怎么活过来的?”
沈书华看向沈虹芸,意思是问她。
沈虹芸道:“当时有个路人给我爸十指放血了。”
“那也只能是短暂的缓解,除非及时抢救,救护车来的这么快吗?”吴凤友问。
“还行,很快就来了。”沈虹芸含糊道。
“真是命大,命不该绝啊!”吴凤友感叹道。
沈虹芸眼睛转了转道:“医院的李主任说我爸的心脏停止过十秒,说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又恢复跳动了。”
吴凤友道:“那就更奇怪了,这种刺激可不是按压能起到的,除非...不可能的。”
“除非有人能用针灸刺激心脏?是吗?”沈虹芸问。
吴凤友一愣:“你怎么知道?”
沈虹芸道:“我在书上看过。”
吴凤友道:“虹芸真是博览群书啊,的确,在古医书中有这种记载,但是这种针术早就失传了,也没人敢用,因为这个度谁也掌握不了,弄不好适得其反。”
“如果有人会这种针术呢?”沈虹芸问。
“哈哈,那就把他当菩萨供起来吧,他能保你爸两个月内相安无事。”吴凤友捋着胡子笑道。
“老吴头,你也不行?”沈书华问。
老吴头连连摇头,“别说我不行,我师父都不敢。”
沈虹芸垂眸沉思,如果按这个说法,就是陆明远施针救活了爸爸,可是,他那么年轻怎么会这种针术?
她真想告诉吴凤友有这么一个人,才二十出头,
可是她答应了保守秘密就一定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