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岛屿上的任何神秘术,都只是在遵循它本来的流向。”
“我们无从得知这股力量会把我们带往哪里。唯一确定的是,我们对它一无所知。”
“这太危险了,司辰。”
“……我明白,十四行诗。”
维尔汀摇了摇头:“但我想,只要遵循岛上的教条,就不会发生计划外的危机。”
“阿派朗学派的理念是离群索居,探寻真理。他们也确实没有对我们表现过攻击性。”
“呵呵,我倒有别的想法。”红弩箭虽然笑着,但她的眼中却毫无笑意:
“你们看,纯血统的神秘学家团体,真身不明的神秘术,对某种知识和资格的狂热崇拜……你们会联想到什么?”
凌依听到红弩箭的话,对此表示认同。
啊,像啊,很像啊。
“……至少,我们还没有在这个岛上发现和重塑相关的痕迹。”维尔汀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就此下定论:“有一探究竟的必要。”
“我相信司辰的判断。”十四行诗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随维尔汀的脚步。
而红弩箭则是摆摆手,表示她会在外面警戒。
“你呢,凌依?”维尔汀看向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凌依,问道:“你要跟着进去吗?”
“呵呵......”凌依率先将手放在了石碑之上:“虽然我的军火都在海里不见了,但我至少还可以用精神力和灵能......”
“你知道答案的。”
也是,他可是凌依。
“这里不是安全的箱中,也不是我的人联驻地......稍后我会一直开着精神力的探测功能,去监控周围的威胁。”
“你的精神力没问题吗?”
“可以撑一会,应该是没问题的。”
“好。”
维尔汀将手放在了凌依的手旁的石面之上,与他的手略微有一些触碰。
而十四行诗则放在了维尔汀的手旁石面之上,与维尔汀的手略微有一些触碰。
三个人对此都很满意。
在阳光之下,三个人的倒影相互重叠交织,所呈现的图案好似婚礼的宣誓现场......虽然三个人宣誓感觉有些奇怪。
三人手心交叠,默念誓言。
“……我自愿抛却无明的愚昧,接受灵知的洗礼......”
“......”
“......否则我将被秃鹰食心,烈火焚身,困于周而复始的生之巨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