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部落里的人说。早年间,他们的祖上在放牧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一群羊崽子。
但奇怪的是,这群小家伙的活动范围很窄,像是被束缚在一个圆圈里面,圈里面的草已经被他们啃得差不多了,露出了光秃秃的地面。
对牧人来说,每一只羊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但现在这群羊崽子却如此怪异。这让他们很是好奇。虽说不明白这群小家伙为什么会是这么个样子,但他们还是准备走上去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走近以后,他们都愣住了。。这群羊崽子都不像他们平日里看到的那样——羊崽子是母羊生下的。
这些羊崽子的脐带还没有脱落,所有的羊崽子,脐带汇集到一处,深入到了地里。至于先前看到的羊崽子在原地转圈,也不过是因为脐带像绳子一样拴住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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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情形,让他们的祖上很是纳闷。而且,在连续观察一段时间以后,始终不曾见到有人来管理这些羊崽子。
再瞅瞅地上被啃得所剩无几的草皮,再放任下去的话,这些羊崽子绝对会生生的饿死。
于是,他们的祖上商议了一番之后,决定动手剪断这些羊羔的脐带,将它们带到水草茂盛的地方去放牧。最起码,也不能看着这些羊崽子活生生的饿死吧,万一主人寻来了,把羊崽子还给他就是了。
哪知道,等他们一动手,剪一个脐带,羊崽子就死一个。好在有一头羊崽子是他们围过去的时候受了惊吓,凭借自身的力量挣脱了脐带,才活了下来,算是硕果仅存吧。
此后,令人惊奇的是,他们陆续在不同的时间段、不同的地理位置,都遭遇了相似的情况。
经过反复观察和不断尝试,他们逐渐摸透了其中的规律:那些脐带深埋于土地之中的小羊,万万不可贸然将其脐带剪下。
相反,应当采取驱赶或是制造巨大声响来惊吓它们的方式,等待它们的脐带自然而然地脱落。只有这样,这些脐带在土里的羊崽子才能如同家中饲养的普通羊羔一般健康成长,并接受正常的喂养照料。
于是,在日常放牧的过程当中,部落特意安排了专门的人员负责找寻这些从泥土中孕育而生的小羊崽。
一旦有人发现有小羊崽从地下冒出,便立刻修筑起高高耸立的栅栏,将它们紧紧围住,以防遭受猛兽的突然袭击。
正是得益于这些神奇的土生之羊,整个部落的人们从此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不再为温饱问题而发愁。
然而,关于这个神秘部落最终的落脚点究竟位于何处,宋膺却并未透露只言片语。
待到后来李二被尊称为天可汗之后,有个叫张守节的学者对这事进行了一番深入细致的考证,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件事最早发生在长安城的北边,但现在极有可能发生在广袤无垠的西域存在。
不过,张守节是怎么考证这事的,好像没人提过。但是,在后面的历史长河中,陆续有人提起过类似的事情,发生这事的地点无一例外都是西域。比方说明代才子张岱的《夜航船》。
后世的人现在不大用“西域”这个词了,《汉书》是这样定义“西域”的:“ 西域以孝武时始通,本三十六国,其后稍分至五十馀,皆在匈奴之西,乌孙之南。南北有大山。中央有河,东西六千馀里,南北千馀里。东则接汉,阸以玉门、阳关、西则限以葱岭。”
自汉宣帝设立西域都护以来,广袤无垠的西域便成为了中原王朝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中原王朝在此地充分行使着对“西域”的管辖权。所以,对于多莉,真要是感到惊讶的话,也不过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罢了。
话说回来,在张岱的口中所描述的关于西域“种羊”的情况,比起宋膺所说的要详细得多。
宋膺知晓土壤之中能够孕育出羊,但那个时候的人们仅仅是守株待兔般等待着大自然的恩赐,让羊自然而然地生长出来。然而,当张岱了解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西域地区已然开始尝试主动“种植”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