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说话！你懂什么！狗娃那丑陋的崽子，还不聪明，凭什么他能得到那仙法！凭什么！哈哈哈哈，他就应该乖乖给我！免得受这样的罪！”

“他就该死！……”

白极属实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看着这如此景象，他再也无法忍受，手起刀落斩下。

“真是恶趣味，你想让我了解什么？”

世界的肮脏远此白极所想的那般黑暗，这道声音，或是打压，或是提醒。

下一个门缓缓开启，但白极迟迟没有迈出一步。

过了片刻，便解开迷茫，白极眼神一亮，“世界越发黑暗，我们更应光明，只有足够光明，黑暗才无所遁形！”

“我的屠刀，会面向众生，面向一切黑暗，毫不犹豫！”

似是得到了一个答案，白极终于迈向最后一个房间。

那里有些不一样的人。

“还是一样的布置，可会在那里的人却是白极自己。

他无声，他无言，或许是声音太过微小，无人能够听到。

“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有罪，是吗？”

“你无罪，但这一天，众生要你死，他们打着正义的名义要你去死，哪怕你杀掉了无数罪恶，但你的手也因此沾满了鲜血。”

“我无罪，为什么要死？”

“因为你的声音没人能够听到。”

“如此看来？我一定得死？”

……

白极举起手中已经锈迹斑斑，鲜血累累的屠刀，冲向了那个虚幻的自己，犹豫片刻，提刀斩下。

刀刃落在地上，却没有鲜血喷溅的画面，束缚的绳索崩断，另一个自己得到了自由。

“我本自由，不惧世俗之眼！我不是这世界的执法者，我只行我所想之事。”

白极拒绝斩下这一刀，虽说如此，但不禁内心想着，“真的有人能被人站在制高点诋毁还能自证吗？”

“你选择了你的内心，刀始终在你自己手里，你是众生中的那个幸运儿。”

“这是你的真意，世间阴阳有别，阴中有阳，阳中怀阴，没有绝对正确的事。”

白极做下的这个决定似乎是这声音满意的答案，最后的门也终于开了。

……

武楠北一招不慎，盔甲附着的那手臂被重击，彩色的盔甲产生了不美观的裂缝。

霎时间，武楠北看到了白极的“尸体”莫名燃起了火，“这就火化了？不抢救一下了？？”

白极睁开眼，驱散了火焰，手掌不自觉的摸了摸脑后，有些幻痛。

“这是发生了什么？”看到武楠北正在和两只亡魂缠斗，还有些狼狈。

“你刚才莫名倒下的时候出现的，你怎么了？看起来好不一样了。”

“呃，在无数次死亡中领悟了生的真谛，还被人逼迫做了个选择，我现在挺气的。”

白极以迫不及待用这两只亡魂发泄了，手中长枪一晃便冲了上去。

巨力一扫，效果拔群，其中隐含了一丝意味。

“你怎么有意了？虽然还十分微弱，但已经有了苗头了。”

“我不知道啊，睡一觉就有了。”

白极的攻势越发凌厉，战斗技巧已经蜕变，这锐利的锋芒，那白袍鹰难以招架，一身羽毛飞舞。

有了白极的分担，武楠北独自面对另一只，可以说是但当年虐杀了，没有了白袍鹰的骚扰，武楠北直接爆发气势，两套刀法齐出。

那只恐怖异魂就在后面看着，一动不动，没有五官，也看不出神色，只是那一身气息，仍旧恐怖。

交战数十招，一抹火光乍现，白袍鸟一身灵羽被灼烧的焦黑恶臭，花瓣飞舞，那恶虎魂也被武楠北斩断双臂。

两者将近死亡，竟不知为何一同看向那恐怖异魂，眼中含着一丝惭愧，以及恐惧。

两者在武楠北和白极的手中变做狰狞的骷髅头。

那恐怖异魂也终于动了，面部的骨铠张开一个十字缝隙，一声凌厉的啸声喊出，武楠北的心神有些晃动。

白极对这恐怖异魂可太过熟悉，他与其他骨铠神魔不知厮杀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