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在连队待了不到半个月,媳妇儿就找到领导要说法了。
领导把人给劝回来,没几天他媳妇儿又找到领导又是哭又是闹的——说她家男人不跟她搞事。
一想到这号人,一向挺淡定的周南叙也忍不住的满脸黑线。
语气笃定道,“我娘不会是这种封建之人,不会搞包办婚姻这一套,要动这念头早就给我娶了,哪会等到我二十五。”
话音刚落。
“周营长你在家吗?”
屋外后勤勤务小丁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秦诚起身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开了门。
小丁敬了个礼,“秦营长也在啊。”
说完视线往里望了一眼。
秦诚笑吟吟的,“要不要也进来喝一杯?”
周南叙也已经走到了门口。
小丁立马又朝着周南叙敬了个礼。
随后摆手拒绝秦诚的邀请,“不了不了,我是来给周营长送信的。”
说完忙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周南叙。
道,“周营长,这两封信是半个月前前后脚到的,还有这一封昨天到的电报。”
等小丁一离开,周南叙拿着信进了屋,将信放在了桌上。
先将那份电报拆了开。
秦诚关门进了来,看着周南叙紧紧拧成一处的眉,“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