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清特意涂抹了荧光粉。
鹰军瞬间进入戒备状态,拉响门侧的警报,扯着嗓子大喊道:“有敌袭有敌袭!”
一边吼着,一边持枪对准徐维清方向,噼里啪啦连射出几发子弹。
岂料那面旗帜好似长了脚一样,咻咻咻地往前跑。
见状,两名鹰军赶忙追上,“站住!”
徐维清把全部装备都戴上了,压根不怕他们的子弹,于是停了下来,摇晃旗帜,像是挑衅。
鹰军没注意到的是拉响了警报,却没有警报声响。
徐润年在他拉动时,直接倒了一杯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断了警报器的连接。
看他们都离开了,徐润年拿出切割锯,双手插兜,水灵灵地站在一旁看着,主打一个散漫。
切割锯将厚重的银色铁门唰唰唰地几下分割成碎片,一点声音都没有透出。
徐润年提步走进,舱内的湿温度与外界有很明显的差异。
只见整齐摆放着十几辆坦克,还有几十个大箱子,打开一看,全是先进的热武器。
徐润年勾了勾嘴角,“笑纳了。”
抬手一挥,大箱子全部消失不见,坦克则是少了一半。
空间不足。
外面传来枪声以及嘈杂的脚步声。
徐润年神色一凛,闪身离开了大舱。
他前脚刚走开,那边鹰军看到支离破碎的大门,顿时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跌跌撞撞地跑进舱内,嘴里撕心裂肺地喊道:“Oh no!!!”
徐润年朝着枪声方向大步流星走去,看到那面散发着绿光的旗帜,已经被子弹打的成了一块块碎布,只剩下一点红和一小片白布。
数千鹰军埋伏在暗处,他们看不见徐维清,只看得见漂浮在半空的烂布,心中骇然,却无法相信这离奇诡异的一幕。
他们宁愿认为这是有人在暗处设了机关。
探照灯定格在旗帜上。
炽白的灯光落在徐维清身上,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可笑容又是那样清晰,那样明亮,胸口处的党徽那样鲜红,背脊那样挺拔,岿然不动,坚毅昂然。
头顶的膏药国旗已经只剩下一片看不出原本样貌的烂布,周围是被他耍得团团转的鹰军。
刹那间,徐润年向来平静的心口荡起热血,汹涌澎湃,夹杂着莫名地酸涩,久久不能平静。
为何我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