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鲨很不想搭理她们，又想到她们是龟仙人说的贵客，只得摇动着尾鳍游到三人身边。

“几位仙子找小鲨有事吗？”

这头海鲨的声音不像它的外表那么粗壮，稚嫩的嗓音像是四五岁的小孩般。

清清盯着海鲨的眼睛看了许久，海鲨的眼睛有一种特别的晶状体，能从中探查出海鲨的年龄。

眼前的海鲨虽然身体庞大，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年纪幼小的小海鲨。

清清差点就不忍心拿它来当师姐的试炼品了。

清清走近它几步，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瓶饲灵丹，瓶盖拧开，让兽兽们根本无法拒绝的香味瞬间涌了出来。

海鲨头下意识的跟着香味移动过去。

清清单手按住它的头，跟它打着商量。

“你们海兽平日里比斗吗？”

海鲨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师姐比斗一番。不过你不要还手，这瓶丹药就是你的了。”

海鲨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它偷偷瞥了一眼旁边要和它打斗的人类，察觉到她居然没有修为，虽然奇怪这么普通的人类是怎么进入深海的，但是它知道龟仙人很强大。

带个普通人类进来生活，也不是不行。

因为没有从那个人类身上感觉到威胁，海鲨彻底放松了警惕。

其实就算没有这瓶丹药，它也不会欺负如此弱小的人类。

连给它塞牙缝都不够。

清清与玄婷对视一眼。

玄婷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与人战斗过了。

在清清去幻境历练的那些日子。

从玄婷知道自己的灵根彻底断裂的那一天开始，她便不敢再乱跑，她担心会给紫灵造成负担。

也担心她一跑，或许就会葬身鱼腹。

从前那个自信不疑，不畏艰难的她变得懦弱犹豫。

即便她装作安然无事的模样，可她的内心早已变得如被腐蚀的深渊一般，变得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