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祖也过了正试,覆试考得不错。
在听到同窗们不是会错题就是仓促交卷,心情不错。
李是看到陈耀祖这毫不掩饰的笑,瞬间气了。
“陈耀祖,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转头看到陈耀祖脸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笑意。
虽然有些人心中会庆幸自己没会错诗,但大多数是为李是惋惜的。
当然也会有人觉得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但大家不会这么过分,当着李是的面表露出来。
“我能有什么意思,这么简单的题你都做不对,还想考中。”
“你,”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杨夫子冷斥两人。
加上有同窗拉着,到底没打起来。
不过因为这件事不欢而散了。
第二天一早,沈遇安起来的时候,发现大堂只有杨夫子一人。
先前正试不过那些学子都在杨夫子的安排下,和商行的人一起回永安县。
至于王赋生为什么不回去,沈遇安也不知道他。
好些个不缺钱的学子都没回去,大多都留了下来。
有些去参加诗会结交朋友,有些好奇今年谁高中,或者留下看一下今年院试出的题。
院试出榜后,朱卷也会张贴,大家都想看一下榜首怎么答的题。
见到沈遇安,杨夫子冷凝的脸露出淡淡的笑来。
“整个县学数你年纪最小,却是你最沉稳。”
也许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杨夫子看向沈遇安。
不,穷人家的孩子为人处世上,甚至多数比不上那些纨绔子弟。
别以为纨绔子弟就是玩世不恭,那些孩子从小耳濡目染,不知不觉间,见识处事也不是穷人家的孩子比得上的。
这就是现实。
那高子赞同样家贫,处事和圆滑上,却比不上沈遇安这个才十二岁的少年。
“难得夫子夸奖,是遇安的荣幸。”沈遇安故作搞笑道。
本是一句正常的话,偏沈遇安这么怪声回答,倒是让杨夫子有些好笑。
“既已考完,便可以和高子赞他们出去走走,放松放松。”
不过杨夫子还是告诫了沈遇安,让他别去那些地方。
王赋生刚下来,就被杨夫子冷声警告他别带坏沈遇安。
王赋生:???
什么情况,他刚下来,连早饭都没吃呢。
见他这样,杨夫子抿唇,不悦道:“总之,你别带沈遇安去那些地方,他还是个孩子。”
等杨夫子一走,王赋生嘴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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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