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有个初恋,那个时候我还是家族里并不受宠的人。”
“日子过得很拮据,但由于白家底蕴还是不错的,所以我们同样住在军区大院里面。”
“和我一起从小长大的那些人们现在已经分布在各个重要的位置上了。”
“你刚刚说的这些人当中有不少就是我从小的那些小伙伴们。”
“我了解他们的人,这些人小的时候呢受到家庭的熏陶,属于自己的祖国是很爱护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走上了这一步。”
“权利和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对于一个男人吸吸引也是最为致命的。”
“这些人当中,现在我也不确定谁是保险的了。”
“但我唯一敢肯定的,也敢相信的,应该就只剩下我的初恋。”
“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军人,家里位高权重,他的爷爷,他的姥爷,全部都是军区里的一把手。”
“他的叔叔伯伯们,甚至就连舅舅们也好多分布在重要的位置。”
“就连他自己本人现如今也是实打实的一把手手里的权力不小。”
“而且我了解他,他为人从小刚正不阿,为人正派,谁出卖自己的国家他都不会。”
“你提供的这些名单上也没有他的名字。”
“所以我就更加敢肯定了。我们现在能求助的就只有他。”
“他现在认识的人脉应该也不少,而且大多数都分布在重要的位置。如果这些事情全部都是真的证据也全部都能够提交上去的话,那么能相信能赌一把的就只有他。”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能力。”
“或者说是他手下的那些能力了。”
毕竟我如今都是一个差不多快要80多岁的老太太了,他虽然还是一把手,也没有退下来,但实际上由于岁数的限制,应该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在帮着做事。
但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怎么样能不能信得过这些又是一个未知数。
白老太太说完这些之后,很郑重的看着白夙鸢。
我相信他是因为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很美好的感情,我信任他如同信任我自己。
但是你没有必要。
也没有必要去赌一个你根本就没有见过的人的正义,也没有必要去赌,这一次的黑白事件当中,正义能不能够到场?
因为有太多的未知数,我们都是半截身子进了土的人,生前身后的事情,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但是你真的不一样。
所以啊,鸢鸢,你还年轻,你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而且我还听说你已经找到了你二伯一家了。
他们在美国总归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国外还是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