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阿姨: ”嗯,我不会说的。”
回到家里,韦胜已做好早饭,寒妞吃了后就去自家大棚了,她想在那儿静静,不想见任何人。
初寒妞静静地坐在大棚里,思考着是否要去看望母亲。她的内心十分矛盾,一边是对母亲的思念,一边又是魏阿姨口中母亲的可怜。
突然,她看到棚里的一棵植物枯萎了。这棵植物曾经长得很好,现在却毫无生机。
初寒妞意识到,她不能让自己像这棵植物一样,因为过去的伤痛而始终耿耿于怀。于是她决定去医院看望母亲,无论结果如何,至少她可以尝试放下过去的怨恨,给自己和母亲一个机会。
安徽可不是近距离,从河南到那里要六七百公里,坐高铁也快,但是有必要去吗?离开那么多年,一点感情没有,母亲在她心里只是一个词汇,甚至于跟一个符号没什么两样,她又在犹豫。
想着去不去,初寒妞困了,躺在临时床上瞌睡。
……
初寒妞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买了前往安徽的高铁票。六七个小时的车程,她一路上心情复杂。
到达医院后,她按照魏阿姨给的病房号找到了母亲。母亲一个人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到初寒妞时,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和感动。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母亲打破沉默,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初寒妞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她心中的怨恨在那一刻似乎也减轻了许多。
见到母亲,初寒妞便留在医院照顾母亲,当母亲被推进手术室,她的心紧张得难以自控,还吓出一身冷汗……
”寒妞,”有人在喊她,初寒妞睁开眼睛,看到方俊娟走进大棚。
哟,我这是咋的了,初寒妞揉揉眼睛,难怪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打了顿还能梦到她?
”俊娟姐,这几天你去哪儿了?”初寒妞赶紧搭话,想必此来有事要说。
”寒妞,”方俊娟兴奋地说,我在黑岭子村遇到一个人家养二代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