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辰哈哈一笑,左手拉着许超然、右手携着孙味真,道:“两位兄长请随我来。小弟此回来到南州可是得了一些好东西的,岂可独享……”
周、燕、许、孙四人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
其余亲卫见势不妙,也都静悄悄的溜走了。
计神功沉默不语,卫、林、言三人面面相觑。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沙哑的声音突兀响起:“人都说他能独斗十七金丹,便对上金丹中期的司大元,他也不落下风,你等以为如何?”
卫无羁心中一惊,不敢接话。
言聪却说道:“岂有此理!他再是天纵之才,气运之子,总还是个炼气期罢?自古以来,从来未闻有炼气期能搏杀金丹中期的,莫非到了今世,这道修仙界的铁律就不管用了?没这个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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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方也道:“他那个义兄血魔剑总该是当世有数的天才横溢之辈罢,此人也是在筑基初期才可搏杀金丹初期的,到了筑基后期方能与金丹中期分庭抗礼,或者稍稍处于上风。周星辰再是厉害,总不至于比血魔剑更厉害罢!”
计神功寻思一会,幽幽说道:“适才那一掌我若是使足了十成十的法力,你等觉得他还能接住吗?”
卫无羁大惊失色,忙道:“何至于此也!咱们的大敌乃是姜国,如今姜人的高手渐渐云集于星月国,再过数月,其兵锋便会直逼到南州来了,大帅当以国事为重!”
林成方也道:“周星辰虽年少骄狂,但其战力却是不容小觑,只怕我和言道友都敌不过他。正是用人之际,大帅宜以山高海阔般的心胸来容纳他,将整个少年营收为己用。”
“他是东平王的亲信之人,朋友又多,面子又大,自家的修为亦很争气,大帅实在不宜与他计较什么。”
计神功叹息道:“三位所言非虚,此事是计某一时失策了......可今日这么一闹,他还能听从本座的调度吗?青州卫少年营还是本座麾下的一支军卫吗?”
林、言二人垂首不语:他俩本来就与周星辰有过龌龊,深知此人行事刚直率性,从来都不肯苟且的;今日计神功确是做得差了,只怕周星辰还真未必会听从计神功的调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