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段锦生虽看上去是个豁达开明之人,竟也会用官威混淆黑白!”江独枫此刻倒真觉得自己对段家这一大家子都看走了眼。
“为父者,此不为过。”魏无遗拍了拍江独枫的肩膀,安慰道,“段锦生是孩子的父亲,亲人之情融于血水,这是人之常情。”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江落川问道。
“没办法,我们只能是盯着段在月的动向,只是我们最好是能在他害人时捉到他,不然他只要有托词,就可以逃脱掉。”魏无遗安排道,“接下来段在月行事怕是会谨慎很多,我们最好是轮流值班,只是我……”
“那正好,我看你轻功也练得不错,咱们三个正好轮着来。”江落川立刻答应道。
“不是,我这吧……这阴阳步还没领悟通透!”魏无遗显然想要推脱掉这件事。
“不至于吧!”江落川立刻打断他的托词,“我看你那晚轻功挺不错的,我看你不但学得不错,还有很多自己的感悟呢!”
魏无遗抬手挠了挠鼻子,抿了抿嘴,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然而,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段在月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段家也没有急着回京城,江独枫他们接连蹲了几天班,也没捉到什么证据。
“虽然镇中无人遇害是好事,可总真不能就任由凶手逍遥在外吧!”江独枫叹了口气道。
“诶!你之前不还想帮他瞒着吗?”魏无遗打趣他。
“这个……看他家耍官威,强制要求放了人,我就有些膈应了。”
“这很正常,毕竟你我都是普通人出身,既然没有,自然看不惯他们的行为。”魏无遗笑着拍了拍江独枫的肩膀。
“倘若真就什么证据也没拿到,我们真就放任他离开吗?”江落川也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世间之事,本就非你我可断也,有些事,也不必强求。”话虽这么说,魏无遗却也是眼神中夹着严肃,看向远处。
然而,三人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这天夜里,江独枫正趴在段家宅院的墙头上,监视着段家父子的一举一动,不料柳芷若却突然找了过来。
“还在这儿呢?”柳芷若打趣道,“那夜差点都留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