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此事确实是有误会,三弟他确实是派使者向我求援,只是、只是……”
说到这,袁谭说不下去了。
他总不能对张郃说,因为袁尚的使者说话太傲,自己不出兵的吧?
“只是我奉父亲之命镇守此处,在此立寨,若是随意出兵,万一被陶商军乘虚而入,却该如何是好?”
张郃装模作样的四下瞅了瞅,道:“某率兵一路来此,这路上似是没看到陶商军的一兵一卒啊?”
袁谭急忙道:“眼下虽然没有陶军,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来了!陶商用兵,那可是神鬼莫测的。”
张郃眯起眼睛,盯着袁谭道:“长公子似是对陶商很了解嘛?”
袁谭现在最怕听到这个。
他浑身一个激灵,急忙摇头道:“不了解,不了解,全凭主观臆断,臆断而已!”
张郃也没有多说,而是淡淡道:“张某兵马不多,但却也是奉大将军令,前往三公子之寨护其安全,去三公子寨前,特奉大将军之令,来长公子之营,看一看情况……如今情况已毕,自当离去。”
说罢,冲着袁谭拱了拱手,招呼兵将准备离去。
袁谭忙道:“张将军不进寨坐一坐了?”
张郃已经翻身上了战马,回头道:“军情紧急,耽误不得,长公子……好自为之!”
说罢,率领兵马打马匆匆而去。
袁谭失魂落魄的走回了自己的帅帐,拿起桌案上的酒爵,放在嘴边,刚要泯上一口,突然间心中骤然一股邪火发作,随手“嘭”的一声,将酒爵扔在了地上。
“袁尚小贼,安敢如此!我、我……”
袁谭‘我’了半天,也没有蹦出一个词来。
他的身旁,心腹副将汪昭道:“长公子,袁尚借机在大将军面前诋毁于您,此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回头向大将军解释一下便可,无需挂怀。”
袁谭气道:“我恼怒的不只是袁尚小贼阴我,而是张郃那厮!就算他是河北上将,却如何敢这般对我说话,吾乃袁氏的长子也!”
汪昭闻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