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喝了一会之后,麴义因为身体和心情的双重关系,明显醉了,他打了个酒嗝,颇是艳羡的看着徐晃,道:“公明跟了一个好主子啊,你当年不过是一个河东小吏,如今摇身一变,却是成了知名的上将,反观麴某是越活越回去了。”
陶商听了这话心中暗自鄙视。
说你自己不幸就不幸,老提人家原先是河东小吏的事干什么?找心理平衡吗?什么人愿意老被这么称呼?
徐晃倒是很大气,丝毫不计较这些,他对麴义道:“麴将军何须如此说,您如今弃暗投明,亦来共同同辅太傅,共保汉室。大展抱负可谓指日可待。”
麴义颇感悲凉的道:“还不是得从头做起。”
陶商心中好笑,这人可真是个小心眼。
陶商清了清喉咙,然后对麴义道:“麴将军无需忧虑,旁人不清楚你的本事,陶某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又焉能让你从头做起?”
麴义闻言一愣,接着脸上骤然转变成喜色。
“太傅此言当真?”
陶商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不瞒麴将军,此番打败了袁绍之后,回往徐州,我就要拥立已故陛下的长子曦为天子,届时朝廷新立,各种要职空缺,特别是军职这边,包括四镇四征等,怕是都得重立,以麴将军之能,翌日敕封,想是应还得在这之上。”
麴义听到这里,差点没幸福的爆炸了。
比四镇四征还往上的军职,岂不是骠骑将军亦或是车骑将军?保不齐还能来个……大司马?大将军?
那自己岂不是和袁绍一样尿性了。
麴义没有丝毫的遮掩,脸上乐开了花,看的陶商一阵恶寒。
”太傅真是太客气了。”
陶商笑道:“非是客气,只是以才衡量也,可惜……”
麴义急忙道:“可惜什么?”
陶商长叹口气:“可惜若是不能战败袁绍,一切都是空谈。”
麴义闻言顿时松了口气,道:“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情,太傅放心,麴某既然来此见你,那自然便是有上善之计,向太傅奉上。”
陶商等的就是麴义这句话,急忙拱手道:“还请麴公尽皆言其详,教陶某破袁绍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