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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清晨,陶商正在晨练。
晨练的内容很简单,第九套广播体操。
虽然到了这个时代之后很是辛苦,但陶商也尽量做到每天能够抽出一点时间锻炼身体。
练到最后关头,却见裴钱急匆匆的跑到了陶商的面前,对陶商拱手道:“太傅,帐外有人前来投奔,乃是太傅的故人。”
陶商闻言一愣,不满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练功的时候骚扰我,泄了真气崩着你怎么办?……故人?是谁?”
裴钱心中暗道你练的那破玩意我看一遍就全会了,还能甭到谁啊?
“是麴义!”
陶商顿时一愣。
麴义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仔细寻思了一下,陶商吩咐道:“把他请到帅帐来见我。”
裴钱领命去了,少时,便引着麴义来到了陶商的面前。
麴义浑身没有甲胄,只是披了一件大褂,而且风尘仆仆的,一脸沧桑之色。
陶商的眼神很贼,他还一看就看到了麴义后背上的单衣上,有很多的血迹。
“麴将军,自打当年三家会盟二讨董卓之后,咱们很久就没有会过面了。”
麴义脸色一红,低声道:“惭愧,惭愧!想当年河北征讨匈奴一战,麴某与太傅结识在,自那以后因彼此立场多年也不曾有过往来,今日势穷来投,还望太傅顾念着昔日之情,能够收留在下。”
陶商闻言笑道:“我目下虽然与袁绍交恶,但当年他毕竟帮过我,征讨白波谷一战之后,麴将军曾替袁绍送我大纛旗作为护身符回徐州,此恩此德在下没齿难忘,今日将军落难,陶某又怎能不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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