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们怎么通灵了。”

一众野兽，也露出茫然之色。

黄鼠狼摇了摇头。

显然，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黄鼠狼还是艰难表示，只是喜欢听老师教书的声音而已。

“最后一天了。”

楚枫看了眼黄鼠狼，笑了笑：“老鹰与蛇，国宝熊猫，乌鸦喝水，这些都和你们讲过了，今天……再说个我家乡的故事吧。”

“从前啊，有只修道到了瓶颈的黄鼠狼，见了人就会问，你看我像人还是像仙，如果人回答像人，黄鼠狼就会变成人，说是像仙呢，黄鼠狼就会变成仙。”

“魔呢？”黄鼠狼毫无形象扣了扣脚丫子，插嘴道：“魔呢？”

“像魔，那就成魔呗。”

黄鼠狼点了点头。

“纳尼说，窝，窝，窝像……”

黄鼠狼说到一半，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不出来，最后面红耳赤，坐在大后方，独自生气了。

一众野兽发出鸣叫。

似乎在笑。

楚枫收回目光，再读了一首长诗作为饯别之后，他最后开口：“道可御，名可御，古御，天地之始，亦万物之母，古御，渡苍生之劫，九劫后永恒无量……”

这是赠福。

九御，万灵御！

楚枫没注意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诸多野兽，毛发中似有水波流淌，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

良久。

楚枫睁眼。

在同一时间，那‘学’字，终于掉落在地，化为粉末。

楚枫微微一笑，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再帮然然完善那个风行阵法，稳住此地的……

这个念头刚起。

他忽然看见，四面八方，微风徐来，一股金色气流，自诸多野兽身上升腾而起，那是……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自成大阵，引得四面八方的风缓缓流淌！

楚枫释然，似乎……不用再设阵了。

看了眼都闭上双目的野兽们，楚枫没有打扰，走出了悬崖。

他的心也微微激动。

整理自己衣冠，取下冠带，变成金色长剑之后，再将其缩小，仔细地剔除胡须。

这才踏步离去。

在他离去之后不久，诸多野兽，一个接一个醒来，这些野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眼神交流，再之后，各自散于四地。

再过不久。

熊猫和老鹰，先后睁眼，相互点点头后，老鹰升入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