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身问向德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文忌惮着有大夫在,没有开口,恭阿拉领着他到了院子里,他才说了今日承宇遇见兰馨回门的事情。
恭阿拉深锁着眉头,将兰馨收到信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德文。
德文听得一脸茫然,笃定地说道:“我敢以性命起誓,那信绝对不是我们家少爷写的。”
宁武泰听着德文说的话,转身离开,回屋拿出了好怡留给他的那枚同心结,怒气冲冲地问道:“信是假的,这同心结也是吗?”
德文满脸惊讶,回道:“这同心结,少爷一直是贴身收着的,可是就在一个月前,突然不见了,少爷还派我去找了许久,只可惜未见踪迹。怎会在表少爷手里?”
宁武泰冷笑道:“这同心结是连同那信一起送来的,谁知你们又在耍什么花招,你说丢了便丢了吗?若是你一句话便可否认,那兰馨的难过苦楚,你们又如何弥补?”
见宁武泰是真的生气,德文焦急地解释道:“表少爷真的冤枉我们少爷了,少爷对表小姐一往情深,为了和表小姐的约定,不惜拒绝了夫人娘家侄女的亲事,还被我们老爷禁足在屋里半月。我们少爷是可以对表小姐拼了性命的,又怎会伤她呢?”
德文替承宇委屈之余,又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我倒是想起一事,少爷被解了禁足时,老爷曾给他看过一封信,说是表小姐写给少爷的,可是那字迹一眼就被少爷认出有假。我们少爷还因此和老爷断绝了父子关系。”
说着又看向宁武泰,问道:“表少爷是否有我们少爷写给表小姐的信,我一看便知真假。”
宁武泰细想也是,是他太过冲动了,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道:“哪还有什么信?兰馨被他伤透了心,那些信件连同旁的东西,全给烧了。”
恭阿拉思索着,悠悠说道:“我也一直想着,承宇不会对兰馨如此绝情,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也不容怀疑。现下看来,他们怕是被人算计了。”
宁武泰追问道:“这有什么好算计的?知道兰馨和承宇事情的人本就不多,更何况,他们两人在一起,又碍着旁人什么事了?”
恭阿拉想着,说道:“那便是两人在一起,威胁到了某人的利益。”
宁武泰脱口而出:“难道是嘉王爷?他为了得到钮祜禄氏的支持,才想出了这样的法子。”
恭阿拉瞪了他一眼,这种话怎么可以随意说。更何况,如果嘉亲王真的看上了兰馨,求皇上指婚便是,何须这样麻烦。
德文摇着头,说道:“我们少爷从未见过嘉亲王,不会是他。”
又细想着,分析道:“若说威胁到了谁的利益,那便是我们夫人了。夫人一心想让自己的娘家侄女嫁给少爷,想着就算他日二少爷不能继承家产,有她侄女在,还可以分走大半。可若是少爷和恭府联姻,二少爷便是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乌雅氏对承宇的态度,他们都知晓,德文的分析自然也在理。
宁武泰心中的火气也消了大半,叹着气,无奈地说道:“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兰馨都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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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文想着下午承宇绝望神伤的样子,不禁红了眼眶,说道:“真怕少爷醒来,不知该如何面对呢。”
恭阿拉回想着德文方才的话,问道:“你刚刚说,承宇和你们家老爷断了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