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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隔绝了外界窥伺的视线,挽欣伸了个懒腰,心情大好。
“又干什么坏事了?”
旁边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挽欣撇了撇嘴:“什么叫又干坏事啊?我可是好人。”
眼中氤起笑意,向泽安很给面子:“嗯,好人。”
挽欣不想理他。
又过了一会儿,她正看着车外的夜景出神,向泽安突然问道:“为什么自毁形象?”
“也不算自毁形象吧。”挽欣撑着下巴没有回头,说,“我只是按照他们所认为的演了一下而已。”
向泽安不太赞同地皱了皱眉。
即使没有亲耳听到他也能想到现在外界都是怎么说她的,不外乎“花瓶”“金丝雀”“没见过世面”等字眼,甚至还有更难听的。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