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哈”让他拐出了十八个弯儿。
裘力木着脸懒得搭理。
“不会没看出来吧,小处男?”詹礼悦可劲烦人,不好好看路,偏着脑袋上下打量裘力。
裘力把他脑袋推正,半晌,冷不丁冒出句:“你和邓哥现在是什么阶段?”
车厢陡然安静。
良久,詹礼悦收起玩笑的腔调,认真问:“你不是吧裘大力?”
“不是什么?”
“你不会突然关心我的私事,能问出这话,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状况......”詹礼悦停了停,十分正经地问了个不正经的问题:“自己弄的时候看什么片儿啊?”
裘力让他问得耳根发烫,佯装镇定拉着脸答:“不看。”
“也是,想当年我年少旺盛那会儿,光是琢磨琢磨......就够劲儿了。”詹礼悦哼笑,神情却有点落寞。
裘力看他一眼,抿抿唇,不再追问。
詹礼悦反而在他的沉默里开口回答:“能怎么样,他和我不一样,逼急了就干一场,提上裤子就不认账。”言罢,他像是觉得没意思,话头转回到裘力身上,“你小子不会是看上谁了吧?”
“没。”
音落,裘力已然意识到自己否认得太急切。
果然,詹礼悦打灯,转向,驶出高速后挑眉扫了他一眼。
这一眼剃刀似的,刮得裘力脸颊发麻,他抓着膝盖呼口气,说:“我不知道怎么确定自己的性向。别和我说看片儿,我看过,两边都没兴趣。”
“......”詹礼悦咂咂嘴,用过来人的口吻告诉裘力,“看得太少。”
裘力瞟他一眼,望向窗外。
“想想你喜欢的模样、体型,瘦还是壮,上还是下,角色代入是关键,兴奋和刺激其实都是自己YY出来的。”传授了番经验后,詹礼悦自嘲地哼了声,“可要是心里有那么个人,这些都白搭,你不会思考性别、喜好,春梦里就只剩那一个混蛋。”
裘力僵着,窗外一棵棵行道树快速闪过,脸还热着,心却猛地凉了。
?
这正是他觉得自己有病的原因。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过春梦,但在他能记住的梦里,似乎永远只有那一个人。
“卧槽!”詹礼悦突然猛拍了一把方向盘,“你个牲口!不会是看上那个谁吧?!人家小孩成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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