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眸露出威胁意味:“给我!”
箫临:“……”
跟打劫一样,死咬住了酒杯。
玉杯未必有多结实,箫临担心他咬碎杯子伤了自己,只能柔声哄他,“给你给你,都是你的好不好,先松口,我们喝酒好不好,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祁无月银眸有些意动:“真的?”
箫临:“不骗你,先别咬杯子。”
既然喝一口也是醉,喝再多也是醉。
与其让他心心念念看了一眼又一眼,还不如趁机喝尽兴。
祁无月醉了之后,大脑彻底停止一切思考,全凭直觉行事。
就着箫临的手慢吞吞小口小口喝完一整杯灵酿,舔了舔唇,意犹未尽。
祁无月:“还要。”
箫临又倒了一杯,慢慢喂他。
醉酒后的祁无月不仅失去了平衡,意识也变得迟钝。
他吞咽得慢,薄红的酒液顺着唇角淌下,又迟钝地伸出舌尖试图去舔掉。
箫临喉结滚了滚,实在没忍住,拿开酒杯凑上去,精准地捕捉到那截诱人的柔软……
舌尖二次被嘬。
祁无月怒了:“你又咬我!”
一地呼呼大睡的醉酒小弟正趴在地上睡得东倒西歪。
展星被惊醒,猛然抬起头,惺忪着眼睛。
“啊?咬什么?”
“谁咬了?”
箫临抬眼看过去,收回目光,踢了个石头弹出去打晕他。
展星从睡死到晕死,一气呵成。
祁无月不甘被嘬了舌尖,愤然咬住了箫临的下巴,死命磨牙中。
箫临摸了摸他的头发,一边抱着人哄,一边搭了个便携式的帐篷。
他摆床。
祁无月咬着不松嘴。
他铺床。
祁无月咬着不松嘴。
……
箫临铺好床,又在帐篷里铺了雪白的兽皮地毯,摆放了桌椅茶具。
祁无月:咬人的贴身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