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给吴专家倒了杯菊花茶，看了她一眼，问道：“谢什么？”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

康吉尔不知道他说的谢她是谢什么，他不说清楚，她也不敢问。

她倒是想跟穆成提提，她和沈珩离婚的事没谈妥，但又想着，这事吴专家应该会提，她就没必要再逼迫了。

而且，在离婚一事上，穆成能帮的忙估计很小，主要还得看曾先生。

等后点的菜上了，四人就这么低着头，安静地干饭。

等茶足饭饱，康吉尔要付账，老板却说穆队已经付了。

康吉尔看了眼正和吴专家边朝餐馆外走去，边低头说话的穆成。

没说什么。

等回了吴华的单身公寓，她才问道：“姐姐，刚刚在餐馆，穆队说要谢谢我，是谢什么？是因为案子破了吗？”

吴华从冰箱里拿水：“曾老先生的案子确实快，说起来，穆队确实要感谢你。不过……”

她喝了半瓶水才道：“不过，刚刚穆队说的谢谢，应该不是这事。”

她给康吉尔也拿了瓶水，还贴心地拧开了盖：“你不是拿了三万块，想请个保镖吗？”

“穆队说，我正好休假有空，这活让我来，钱给张哥。”

康吉尔愣了愣：“张哥是谁？”

吴华一向平静的脸突然黯淡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之前也是我们队的成员。后来……家里出了点事，他一时冲动，犯了错，被警队开除了。”

她又摇头道：“张哥是好人，大好人，6他只是太冲动了，不……”

她脸色变得难看：“不是他太冲动，而是坏人太坏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坏人具体怎么坏，她没说，康吉尔也没问。

吴华若是愿意说，自然会主动说的。

她转而问道：“姐姐，咱警察能接私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