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就打得离婚。
可惜,她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她没打到沈珩,胳膊半路上就被沈珩拦住了。
沈珩手抓着她的手腕,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女人竟然敢还手?
反了天了!
沈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康吉尔再次被囚禁了。
不但不能出卧房,甚至,每天只有一瓶水,一个面包。
饿不死,但也不好过。
关到第二天,门开了,卧房里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两人穿得体面,可面目狰狞,见了康吉尔,男人冲过来,对着她就是一个耳光:“废物,逆女,竟敢对沈家人不敬,竟敢和沈珩提离婚,竟敢置乔家于不顾,我打死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
男人打完,女人打:“你心里还有没有乔家?有没有我们这爸爸妈妈?让你和沈珩说关照乔家的生意,你不说,让你巴结好沈家人,多为乔家谋利,你置之不理,竟然还敢提离婚,对沈家人不敬,我们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一见这一男一女,康吉尔的心便刺痛起来,一听他们骂她的那些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悲伤痛苦绝望的情绪笼罩她,她快要窒息了。
好在,她不是乔语,最近频频反抗沈珩,反抗沈家人,让她对乔语内心深处的那些痛苦免疫了许多,她很快回过神来,抄起桌子上的花瓶便砸向打骂她的男女:“打我?去死吧!”
砸完一个花瓶还不够,她随后又砸了台灯,甚至还砸了椅子。
反正,能随手拿到的东西,她都砸向了这对男女,直接把他们砸懵了。
两人目瞪口呆。
这是他们的二女儿乔语?
这是他们那个总低着头,不言不语,逆来顺受的女儿乔语?
康吉尔摸了下被打肿的脸,扎起马尾,冷眼看着面前的夫妻,冷声道:“还打吗?继续啊!今天不打出个生死来,休想罢手。大不了同归于尽……”
“疯了疯了……”乔父抖着手指,明显气得不轻:“你敢打父母?你个逆女,我打死……”
话还未说完,见她又抄起了椅子,乔父嘴里的话又咽下去了。
二女儿眼里没有半分犹豫,只有疯狂,只有浓浓的杀意。
难道,二女儿真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那可不行,他还没活够呢!
不敢再动手,夫妻俩便开始各种辱骂,各种道德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