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章则是双手交叠屈身领命,“是,太子殿下。此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孤相信太傅。”
宁云逍话音刚落,就见一叶府家丁小步跑来,禀告道:“李小姐醒了。”
江璃戈闻言挑了挑眉,笑道:“既如此,那我便去瞧瞧李小姐。”
“孤同你一道去。”
“好。”
宁云逍与江璃戈两人商议罢,便一道与叶怀章打了招呼,随着家丁往李小姐暂居的厢房而去。
叶怀章瞧着两人一道离去的身影,捋着胡子满意地笑了笑,“大智若愚,这位南楚的昭华公主,配得上咱们盛凌的储君。”
叶嘉芸听到自家爷爷这般说,心里那是千万个不乐意,噘嘴道:“那昭华公主有什么好的?性子如此张扬跋扈,不给殿下惹麻烦就不错了。”
“你呀,还是差把火候。”叶怀章摇摇头,显然是对叶嘉芸浅薄的判断并不满意。“太子殿下爱重昭华公主,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儿,昭华公主却并未倚仗着太子殿下的重视,要求他彻查或是重惩李家为她出气。而是松口让殿下将调查一事交给了我,这是为殿下退了一步,保全了我们叶家的颜面。这位昭华公主,绝非市井传闻那般蠢笨鲁莽,而是粗中有细,刚中带柔,有勇有谋啊。”
被叶怀章如此一点拨,叶嘉芸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自己险些酿成大祸,当即也少了几分对江璃戈的轻视。
再说另一头,宁云逍与江璃戈已抵达了叶家的厢房。
宁云逍还有事情要忙,把江璃戈送到厢房外便先离开了。
江璃戈一个人进了屋,一眼就瞧见了站在床边的傅胧舟。
傅胧舟尽心尽责地介绍道:“璃戈,这位李小姐是翰林院李修撰家中的千金,李念莲。方才大夫来瞧过了,李小姐身子并无大碍。”
江璃戈还未来得及应声,床上的李念莲挣扎着就要起身谢罪,“念莲给昭华公主请罪。”
江璃戈见状,连忙伸手拦住了李念莲,“李小姐不必如此,如今你身子还虚着,当静心养着才是。一场误会罢了,本公主不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