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逍早猜到江璃戈会有此举动,泰然自若地从身后拿出一册账本来。
“这是我着人在花楼誊抄来的名册,记录了每日客人的名姓,这些是初一十五的宾客,公主若是得空不妨瞧瞧。”
虽然江璃戈觉得,这等册子上记录的肯定大多都非真名,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未来得及翻看,早膳便准备好了,江璃戈笑吟吟地请了宁云逍入座,粗略扫了眼膳食后,稍做调整。
“世子昨日喝了酒,今日不宜吃得太过油腻,以免胃不舒服。”
对上宁云逍那疑惑的神色,江璃戈一边解释,一边将粥挪到了宁云逍跟前。
“世子吃这个先垫垫,再挑些清淡的食用。”
自宁云逍有记忆起,似乎就未曾被人如此细致的照顾过,心似被一根羽毛轻轻挠了挠,痒痒的,怪怪的。
一顿饭就在这种怪异的情绪中度过,吃罢早膳,江璃戈神神秘秘地捧过一个锦盒,郑重地摆在宁云逍桌前的空地。
“世子,生辰吉乐。这是我给世子准备的及冠礼,昨日没寻着好机会,还望世子莫要见怪。”
宁云逍目光落在面前的檀木锦盒上,迟迟没有动,倒是一旁的松月笑道 。
“世子还不打开瞧瞧?这可是我们公主费了好些功夫打造的呢,喏,光是那块儿玉我们公主便磨了整整十日!”
“松月!”
江璃戈状似羞涩地呵斥了松月声,却在心里为松月比了个大拇指,她家松月该邀功的时候那可真是毫不含糊啊!
宁云逍微愣片刻,在几人的注视中缓缓打开了锦盒。
“是发冠?”宁云逍问。
江璃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不晓得送什么妥当,便想着既是及冠礼,那送发冠总是不会错的。”
“很好看,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