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是唯一和我牵手还活着的人。”
月言对于鸩也没什么特殊的情感,她身边人一个个地死去早就磨灭了心底的希望。
“是活着的…”
“老人。”
“你多大了?”
“和鸩认识的时候呢?”
Leo从她的叙述中发现了端倪。
“当时不到4岁。”
“十年过去了,快过生日了。”
月言忘记了自己和他们对立的身份,放下警惕聊起天来。
“那不是和希望差不多的年纪。”
Leo指着地上一动不动静静躺着的希望,曹操关切趴在他身边守着,时不时地抬眼打量着月言。
“你觉得是自己身体有毒素导致老人们去世的吗?”
“云日是这样告诉我的。”
“月言这个名字也是他给我起的。”
“从前的名字没有人再叫我已经不记得了。”
月言沮丧地垂着头,看着不省人事的鸩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你被那个家伙骗了吧。”
“感觉根本不是他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