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派来救你回去的。”
“你既然不想走,那我就不管你了。”
张三此话一出,正中女人的命门,她被抓进来从冬入春,这眼瞅着马上要到夏天了,几个月每天都被囚禁在一个小房间里,偶尔放风才能来到户外,有时赶上下雨,太阳都见不到,往远处看都有栅栏将外面的风景切割开来,那种没有自由的机械化生活让她的灵魂枯竭了。
突然,一个急刹车,车辆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他们即便蒙着头也能感受到光线的变化。
“你们两个是不是胆子太大了?”
“还是说当我们不存在?”
警察进来把枪磕在了座位上,金属碰撞带出的回声在小空间内回荡。
“居然聊起怎么逃跑,是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Duang!!!
警察用枪托给了张三一下,疼得他哇哇大叫,那声音实实在在没有手下留情。
“为什么打我?”
“我什么都没做!”
张三无辜地叫唤着,他想捂着头减轻疼痛感,可是手被铐住无法动弹。
“你说的我们在前面都能听得见。”
警察说完下车,留下两人一言不发,只有张三的刺耳的呻吟声。
“哎哟…哎哟!”
“出血了,肯定是出血了!!!”
“你们这是虐囚!虐囚!!!”
打是真打,疼是真疼,不过都是齐高达事先嘱咐好的。
女人刚想说这么顺畅,还怀疑这次押送过于宽松是特意为之。
问题是这步棋称得上是妙手,刚好是在引出痛点和高潮欲来未来之时,戛然而止。
这就让这女人奢望自由之心痒痒的,但是理智仍旧占领高地,她心动了,却没有被牵着走,她还要再观察一下。
张三嚷嚷了一路也累了,女人没再和他交流,他安静下来晕晕乎乎地睡去打起呼噜来。
女人无奈听了一路的噪声,心神不定,没办法集中精神思考,头脑处于混乱的状态。
要知道张三只是在做自己,没有什么头脑风暴与她思维博弈,这或许就是齐高达说张三能制住她的根本原因了。
“下车了!”
“嘿!醒醒!”
约莫一小时,车子再次停下,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女人先被带下了车,而张三睡得像头死猪,手铐解下来双臂落在金属座位上磕得叮当响愣是没有疼醒。
“啊?啊?”
张三被晃了几下,头套里吧唧着嘴吸了吸嘴角流出的口水。
“走了,你们的新家到了。”
警察押着他下车,进到了重刑犯的监狱,一扇厚重的大门开启和关闭都有嘎吱作响的摩擦声。
砰!
门关上了…
两个人的头套同时被取了下来。
空旷的广场没有任何遮蔽物,四周是铜墙铁壁足有十米之高,面前的建筑却破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