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不太想跟这个平时在学校里惹人厌的家伙有太多的交集。
“那你穿成这样能去哪?”
“别客气,好歹是同学,很多人想来我家里都被拒绝了。”
“算我邀请你来做客总行了吧?”
被好心当做驴肝肺的苟世雄也是拉下脸面来讨好芳芳了。
“就近原则,去休息休息也好。”
“女孩子家家的青春期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替你们做选择了。”
“没有红灯,5分钟就能把你们安全送到目的地。”
记者大叔给了个台阶,不然两个人且得拉扯一会儿,一脚油门轰下去。
趴在前座说话的苟世雄后背一下就拍到座位上,后脑勺做得缓冲直接蒙圈了。
“唉呀,怎么不系好安全带呢?”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呀!”
结合前面的零零总总记者大叔这一下真是有点说不清了,每回遭罪的都是咱们的苟世雄同学。
芳芳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双手高举的投降姿势没忍住噗嗤地笑了一声。
“我…”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哎哟…”
“脸疼…”
苟世雄的脸上淤血清晰可见,肿胀未消,延时的痛感被动触发了。
一路顺风,5分钟的车程不到,记者大叔驾着一路嘎吱作响的爱车来到一座小洋楼的大门前。
“靠边停车就行。”
“我去按门铃。”
苟世雄屁颠儿地下车,以主人之姿摁下门铃,电子屏上阿姨一点疑惑地问。
“请问你是谁?”
“啊?”
“我是大雄啊!”
“阿姨我早上才出去没多久。”
苟世雄肿着两个脸蛋子,外套给了芳芳,自己发型乱七八糟的邋遢样确实和早上出门打理得体的富家公子哥天差地别。
阿姨摘下围裙打开玄关的门走了出来,亲眼瞧见后第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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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小少爷,你这是被谁给打了啊!”
在苟世雄身后的记者大叔和芳芳看了看对方,侧过身去当没事人一样。
“怎么会,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谁敢打小爷我呢…”
苟世雄越说声音越小,一点底气都没有,还偷瞄了身后的两人生怕他们会戳穿他弄得没面子。
记者大叔双手插兜吹起口哨来,芳芳就全当没听见,毕竟是来他家里就以沉默作为配合。
“那这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