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希望摆摆手,这些都不是科学能验证的。
缘芳可不管他愿不愿意,一左一右架着他往医院走去。
芳芳思考了一下,从打电话到医生赶来所花的时间确定了医院的大致位置。
方圆两公里左右的医院只有中心医院一家。
他们刚走到,一辆外出的救护车返回了医院。
司机将后门打开,几位医生从车上推下来一名患者,最后的是一位带着口罩身材纤细的医生。
外衣的胸口上沾满鲜血,显然是在路上进行了紧急救治。
“那个虎牙…”
尽管戴着口罩希望都能一眼认出来,想转身就跑,但被两个女孩钳制住了。
这边的动静自然被医生看到了,冲他们挥了挥手。
希望身体向后十分抗拒,还是拗不过,芳芳一瞪眼,他就老老实实地和她们一起走过去了。
“挺精神的,退烧了?”
医生明知故问。
“啊…好了。”
希望不情愿地回答。
“我们带他来做检查的。”
缘缘对这名医生很信任,她看人一向很准错不了。
“去挂个号,我在诊室等你们,他知道我是谁。”
医生和她们保持距离,毕竟自己身上还“挂着彩”。
缘芳没有害怕,而是肃然起敬。
希望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医生所在的诊室前,提示音叫到他的名字像回家一样的进去了。
医生换好了白大褂,坐在那看着电脑中患者的片子。
看见是希望便摘下口罩,露出了标志性的虎牙。
“小鬼,怎么说又落在我手里了。”
和形象完全不符的语言风格让缘芳听得疑惑,四目同时变成了豆豆眼,一眨一眨。
当看到缘芳跟在他身后,又变得正经起来,整理着衣领。
一副私下里可以是“老朋友”,工作时不能有所懈怠的样子。
“斑马,你的衣品还是那么烂啊。”
希望也是不甘示弱,看着医生里面的条纹衫轻蔑一笑。
这是他们互相间给对方的称呼。
一个是小屁孩儿,一个总是黑白相间的穿搭,与时尚感绝缘却自我感觉良好。
远看就像一只藏匿于人群中色彩单调的斑马,希望才给冠上这个外号,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是一名优秀可靠的神经内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