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妈妈回到家,储爸爸刚好回家。

她一脸神秘地朝储爸爸招了招手:“你知道我今天在陆旅长家看到什么了吗?”

储爸爸挂起来衣服,接道:“什么?”

“陆旅长他媳妇,在给他剪头发。”

储爸爸没有很惊讶:“这怎么了?我小时候都是我娘给我爹还有我们兄弟几个剪头,那会儿我家哪有钱去理发的地儿。”

储妈妈:“你也说了是你们那会儿,现在陆旅长总不会理头发的钱没有吧,他还愿意让她媳妇给他剪,你看陆旅长多信任他媳妇。”

储爸爸:“我说你说人家这事干嘛呢,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说吧,我又哪里做错了,让你觉得我不信任你了?”

储妈妈:“就上次,我看你刚剪的头发好看,出门的时候想摸一下,你非不让我摸。”

储爸爸使劲儿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我那不是不让你摸,是我刚抹完发油,你最讨厌油,回头一摸一手油,你又怪我。”

储妈妈心虚了一秒,随后理直气壮道:“那你可以和我说啊,结果你直接跑了。”

储爸爸更无奈了:“那是因为我那天开会快迟到了。”

他低头,对着储妈妈的方向:“给你摸,随便摸,想咋摸咋摸。”

储成成拿着个桃从屋里出来,一看他爸妈这样,赶紧扭头回屋:他爸他妈这腻歪劲儿,他看多少遍都不习惯。

至于那么腻歪吗?他爸真听他妈的话,以后他找的媳妇,一定要以听他的话为主。

翌日,陆长州到军营,他摘掉帽子,所有人都觉得他现在的新发型,显得他更凶了。

梁春宜给他理得很短,她以前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