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比硬座,还是好很多。
梁春宜她们的床铺是两个下铺,一个中铺。
梁春宜和陆长州一人搂一个孩子在下铺睡,陆大姑自己睡中铺。
火车一路上走走停停,一开始梁春宜还有心思看看外面的风景,后面她就觉得坐车的时间非常难熬了。
陆大姑是个健谈的,抱着孩子和卧铺上的所有人都能说上话。
不过一会儿,人家所有信息都被她问了出来,连去哪里都知道了。
但这几个人,也只是同行一段路,到西北的没有一个。
或许是因为陆长州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从楚州到西北几天,梁春宜一家没遇到什么事,就是坐车太久了比较难熬。
等到下了车,梁春宜长长舒了口气,抱着乐宝深吸了一口西北的空气。
“咳咳咳!”
西北的冷风比楚州的凛冽多了,刺激得她喉咙一阵痒。
陆长州放下行李拍她的背,另一只手迅速把围巾给她围好,除了眼睛之外,不露一点皮肤。
“这边比楚州冷,风也利,围巾别拿下来,容易冻到。”
“对对对!”旁边的陆大姑给吉宝也包得严严实实:“你可别小瞧这边的天气,能真的把耳朵冻掉,以前我在这里住着的时候,看到过好些人耳朵被冻得起了一圈水泡,手上脸上都是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