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烈,不必担心!”
曹彰拍了拍曹休的肩膀,说道:“以我估计,庞统放这万石粟米,是想延缓我去支援下辩。那不正好嘛,下辩有杨阜的五千精兵镇守,固山亦有姜叙所部驻扎,庞统想要攻破下辩,想必没那么容易,我本就没打算去支援下辩,正好把这万石粟米运回阳平关,他庞统又能奈我何?”
曹休一听,顿觉曹彰说的也有几番道理,随即点头道:“好吧,二哥,听你的。”
见曹休同意,曹彰很是满意,忙指挥着一万骑兵押着万石粟米往回运送。
走到半路,只见回程官道上不知为何洒满了碎石。
这些碎石铺在官道上,人倒是无所谓,小心一些,总能过去。
可战马和拖运粟米的马车却是不好过了。
碎石林林总总的铺在官道上,战马走在其上,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走,根本跑不快;至于运送粟米的马车,只能跟在战马后面,缓缓向前。
“二哥,情况不妙呀,前方似乎有人在阻挡我军往阳平关走,不然,路上不会有那么多碎石。”
曹休望着行动缓慢的大军,显得很是忧心。
“文烈~”
曹彰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敌人越阻挡,说明我军行动的方向,越对。不然,我军再往下辩去,岂不是中了庞统的圈套?”
曹休一听,顿觉有理,便不再多说。
“杀~”
“冲啊~”
突然,后方响起了冲天的嘶喊声。
曹彰回首一望,只见魏延率领着数千骑兵又杀了回来。
“来得正好,我曹彰岂会怕你?!”
曹彰即刻翻身上马,向着魏延冲去。
可这次的魏延却是不慌不忙,他全力发挥,力敌曹彰,将曹彰死死的拖着。
前头,张任也不知从何地冒了出来,也领着千余骑兵,向着押送万石粟米的曹休冲去。
”有埋伏,大家上马,咱们有双马镫,拼战力,咱们不怕~“
曹休立时大喝,向着众人下令。
众骑兵果断上马,可他们上了马后,却发现,战马竟是有些不听指挥,在官道上四处乱窜。
如此一来,曹休军竟是显得混乱不堪。
”大人,地上满是碎石,战马本能的畏惧,我等在此等施展不开,还请想想办法?“
有骑兵向着曹休喊道。
曹休一看,可不是嘛,自己手下骑兵的战马为躲避路上的碎石,尽皆不敢跑得太快。
骑兵没了速度,还能叫骑兵吗?
曹休很是烦恼。
“杀~”